hoho說專欄

俱往矣

剛拜讀完BBC一篇有關毛澤東的特寫新聞,該台駐京記者Martin Patience去毛的故鄉湖南韶山採訪,因十二月二十六日就是紀念毛主席一百二十歲的日子,而他的傳奇仍延續,當地出售他的各種紀念品非常搶手……

 

我從小也認識毛澤東,識唱「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一個毛澤東……」這幾句之後是什麼不清楚,但到了中學,有個中文大學畢業的老師來教中文,他很喜歡毛澤東的詩詞,常不經意左一句「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右一句「淚飛頓作傾盆雨」,讓我也開始尋尋覓覓這位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另一面,也背熟了不少他的詩和詞。

 

有一年,去湖南旅行,去了湘潭毛的故居,殘破的土房子卻孕育了這位對中國近代史影響深遠的人物,想起他的「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就箅能與天公試比高,最終還不是長埋黃土?名和利有天長地久嗎?

 

毛的千秋功過,誰人曾與評說?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啼聲碎,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一篇讀罷頭飛雪。但記得斑斑點點,幾行陳跡。

 

毛澤東的詩詞傑作有時間要溫故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