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新聞

報章社評節錄6.12

《蘋果日報》

徹查反修例事件 要靠立法會選舉
回顧過去內地及香港百多年抗爭歷史,從五四運動,反日示威,文化大革命,到六七暴動,八九民運和佔領運動,走在前線的都是年輕人和學生,他們滿腔熱誠,為了改變社會付出血汗,卻往往淪為政治鬥爭工具,或者成為政治犧牲品,當權者一直不肯從中反思和改進政治體制。林鄭及本地權貴指摘年輕人被人煽動而參與暴力示威和搞港獨,那麼背後黑手又是誰?為何林鄭堅決反對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去找出幕後推動港獨的黑手,繼續以謊話去遮蓋反修例事件的真相?

《東方日報》

黑暴起血長流 禁不止誰之過
試想想,如果保安局有做好情報搜集,有與內地國安部門做好溝通,警方有做好反恐部署,而不是只知年年與外國交流,年年花大筆預算購買武器,結果得物無所用,暴亂一至即腳軟,香港豈會淪落至此?今日的香港簡直衰到貼地,「反中亂港受庇護,愛國愛港遭懲罰」依然是特區主旋律,黑白顛倒,經濟困頓,民生維艱,保安局絕對難辭其咎。局長李家超長期民望低殘,和「墊司底」的律政司司長鄭若驊累鬥累,豈是無因。別看黎智英等人涉及六四非法集會而在昨日再次被警方檢控,港府看似執正來做,但司法會否繼續充當保護傘,依然令人沒有信心。

《明報》

暴力政爭倏忽周年 埋首死鬥修補無門
過去數十年,香港某程度就是一個「反共社會」,若非如此亦毋須「一國兩制」。一國兩制是矛盾統一體,有矛盾可以求同存異,不一定要死鬥,可是現在情况卻是有外部勢力想利用香港作為「反華工具」,亦有港人真的認為「沒有兩國哪有兩制」,然而正如民主派元老李柱銘近日所言,「革命搞港獨」不可能實現。一國兩制仍是香港唯一活路,就算形勢再艱難,各方始終要由全方位戰爭,重回休戰對話軌道。國際政治波詭雲譎,香港社會撕裂無法修補,必被別人利用。沒有獨立調查還原反修例風暴真相,社會傷口很難撫平;不與暴力和港獨切割,同樣看不到香港有何出路。

《經濟日報》

反歧視示威變質 《亂世佳人》也遭殃
歧視實際上無處不在,縱使政治正確大行其道,效果不會是解決問題,更無法促成世界大同,只是讓大眾噤聲。
結果,不滿聲音無處宣洩,僅造成更大反彈,侍機而發。世界各國近年相繼有特朗普一類的政客上台,執意跟政治正確對着幹,正是來自群眾的反彈。
美國作為有過黑人當選總統的國家,種族歧視縱使存在,程度實則有限,特別是政策層面予黑人的優勢不少,像大學取錄額外加分等,已是提供向上流動和提升地位的社會階梯。
說到底,惟有民族自強,才能改變社會觀感,擊倒歧視目光。

《信報》

儲局老實看淡經濟 特朗普爭連任添煩
特朗普目前最擔心的肯定是經濟若再停擺,將影響他在今年十一月大選連任的勝算。當美國勞工部上周五公布失業率由四月的百分之十四點七回落至五月的百分之十三點三(勞工部承認若計及統計錯誤,實際失業率約百分之十六點三),特朗普即得意忘形,大呼「美好」,還說希望遭警員跪頸致死的弗洛伊德從天上望下來,國家正發生一件偉大的事情。如此肆無忌憚「消費」死者的言論,被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直斥可恥。
惟就算疫情不再惡化,經濟如願在下半年回升,按聯儲局估計,至今年底,十個打工仔差不多仍有一人失業,民眾怨氣難免發洩在特朗普身上,特別是他在爆疫初期愛理不理,低估疫情,令病毒在全國擴散,至今造成超過二百萬人確診,逾十一萬五千人死亡。

《大公報》 

香港特區治理需要不斷升級「殺毒軟件」

港區國安法的橫空出世意味着香港特區將要徹底告別23年來一直沒有設防的狀態。如果說憲法和基本法共同構成香港特區的憲制基礎為特區治理提供基本的操作系統,國家安全立法則是為香港特區新的操作系統提供「殺毒軟件」,那麼,港區國安法的制定實施實際上就是這麼一個「超級殺毒王」,是由中央出品的剛剛升級完畢符合中南海治國安邦標準的最新版「殺毒軟件」,同時,這個「殺毒軟件」與香港特區將來根據基本法的規定履行憲制責任出品的本地版本的「殺毒軟件」之間是可以實現互相兼容和有機協調。

《文匯報》

果斷出手解政治困局 港人全面享穩定紅利──解讀張曉明在基本法研討會上主題演講系列社評之四
中央希望香港在國家新時代改革開放繼續發揮不可替代的獨特作用,繼續扮演世界與中國內地之間的超級聯繫人角色。在這個大方向下,國家安全底線越清晰、屏障越牢固,香港越安定繁榮;香港與內地互信感情越深,香港的優勢就越凸顯,包括人權、自由、民主等各方面的發揮空間就越大。這個道理和好處顯而易見,中央出手訂立港區國安法,的確是香港由亂入治、浴火重生的轉機、契機。

《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南華早報》

Return of street stalls with Beijing’s blessing can lift China jobs gloom
The revival of street vending can create a microeconomic system. That said, while it may be only a short-term way of helping people in smaller third and fourth-tier urban areas support each other, rather than the long-term answer, it shows welcome flexibility from the authorities. If they were to exercise tight control without flexibility in this situation, how would people support themselves?
It also shows some flexibility in creating jobs by tapping self-reliance and the adaptability of the Chinese people to enable them to make a decent liv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