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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無病呻吟

【觀影感言】無病呻吟可能有點不客氣,但看畢這部電影,自己馬上在腦海中浮現之印象。

《念念》由張艾嘉導演,她自己也是編劇之一,演員陣容也是頂盛的,分別有張孝全、梁洛施、李心潔、柯宇綸。電影故事講述三個年輕人,三人各自有不同的遭遇,但三人之間卻有著非一般的關係。畫家(梁洛施飾)跟拳手(張孝全飾)是情侶;台東導遊(柯宇綸飾)跟畫家則是兄妹關係。至於李心潔所演的母親則本片的關鍵引子,也是敗筆所在,電影陷於無病呻吟之困局,全因母親一人。無論是畫家、拳手和導遊,他們三人關係密切,同時有著他們的共同點,因為他們之童年,以致其成長都是孤獨的,三人同樣地失去完整之家庭和温暖,其仿佛在喚醒我們別忘記亞細亞的孤兒,但其實卻是一樣的故事;因為上一代沒有選擇,故事中的一代卻有選擇,但卻錯選前路。

母親某天突然帶著妹妹離家出走,所為何事,電影似乎給予一個合理且美麗的理由,那就是為了下一代。這位母親跟丈夫對如何培養下一代,意見分歧;結果家無寧日;母親為下一代,希望下一代可以各有所成,走自已的路;但丈夫只是一名麵家,以為妻子看不起自己。可是,筆者不明白一位母親如何真心真意地為了下一代,如何又竟然可以狠心地讓兄妹相隔,這是為了下一代,還是不明事理,矯枉過正,還是矯揉造作。然而,她這一個決定,卻引起二人一輩子的誤會。

母親其後更「紅杏出牆」。到底她別無選擇,還是移情別戀。無論何者,卻沒有讓筆者對其絲毫同情,甚至以為自作孽。

電影又以拳擊、畫藝和生態導遊為幌子,以為全片之外衣,但配合得不好,無論色調還是節奏,均見混亂,也拍不出各種味道。同時,電影似乎又以美人魚、海和書為某種核心隱喻,可能大家想起台灣便想到海和書,但筆者所看到者,乃其堆砌多於現實,又是一道矯揉造作。

三個失落男女在人生路上各自迷茫,其中除了畫家較具體地交代因由,她因為公車意外,遇上孕婦臨盆,好像看到生命的意義,一切從此改變;其餘二人又似乎間接地自我痊癒,而且一樣地透過幻想來自我康復。啊,太神奇了。

說到底,如果母親不出走,或者說為何要出走,她不去面對問題,反選擇逃去,讓兄妹從始分隔,自己又紅杏出牆,然後衍生出一連串故事,如果這不是自作孽,就是無病呻吟了。美人魚為夢想出走,最終因為無數誤會以致失去王子,美人魚此際失去魚尾,以為帶著傷心重回大海,最終葬身大海。這襲美人魚傳奇故事,原來是感傷,但變成念念,卻不倫不類,因為過於堆砌堆,以致失去一份情,結果顯得無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