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全知讀者視角:滅世預言》還見其主題之元素,其引領著一種讀者與主角之視覺作為電影之一種命題,以為展開故事。故事同時又緊扣著一種主角之關聯來引領情節。基本上是用心的;但是,電影之敘事力似未見配合,作為一種商業作品,敘事節奏欠了力度,中段已趕不上計劃。同時,電影似乎拼奏著韓國驚嚇電影之集成,看著《全知讀者視角》,又想著一系列韓國電影作品,諸如《韓流怪嚇》、《魷魚遊戲》和《屍殺列車》。創作不容易。
讀者某某於某天某時,正在乘搭鐵路之際,車廂之中,作者忽爾來訊,要求重定故事之結局,就是來訊,讀者陷入了新故事之羅網,讀者和主角,以及故事之間形成故事之新引子,重遇又在重寫著另一個故事。電影之故事時間與內故事時間之融合,其實見其不錯,巧妙也迷離。如是,從這碼車廂之情節開始了這次驚嚇之旅。
這節驚嚇之呈現讓人想起了《韓流怪嚇》。
緊接著作者之來訊,車廂馬上受到外來者之控制,要求各人來完成任務,任務就是殺人求生,如是,我們又想到《魷魚遊戲》和《屍殺列車》。
從《韓流怪嚇》、《魷魚遊戲》和《屍殺列車》互動建構著故事外在框架,故事還是一種新之主題,這是信任、犧牲、同伴,當然有讀者、主角,以及故事。電影顧名思義,讀者似乎是主題性的,但又加入作者、信任、犧牲、同伴,讀者、主角,以及故事,主題之元素是否太多了,讓人忘了到底甚麼和甚麼才是真主題。
這串元素,即作者、讀者、主角、故事、同伴、信任、犧牲,作品也見一種線性之關係來串起。首先是讀者,讀者不滿結果,作者讓你來一個之逆轉,重新改寫結局,讀者如是進入故事,但又發現主角可能危在旦夕,生死之間可能讓故事無從展開下去;因此,讀者必須奮力來保護主角,但保護之當兒,讀者又作彷彿成為了主角。讀者借著一人之力其實無法來保護主角,因為必須結伴同行,聯盟才是力量。正如層有一部日本作品言道:「無論你如何強,總有不可超越的界限;若有合得來之伙伴,必須牽手同行。」同伴之間又必須信任,並以一種犧牲精神來戰到最後,才有勝利之在望。
然而,故事之所謂主題或命題,我們必須眾擇其一,否則主題失去獨特性,主題又從何說起。
忽爾記起,這個原著是一襲小說。小說才是一切之緣起。
香港樹仁大學新聞與傳播學系林援森博士
影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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