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新聞

報章社評節錄7.10

《蘋果日報》

應尋求人大常委解釋國安法
現在已有港人被控違反國安法,不論是否被判有罪,案件很大機會上訴至終審法院。若然終審法院的判決令特首或當權者不滿,又有可能出現尋求人大常委釋法的情況。為了維護終審法院僅餘的一點尊嚴,首席大法官馬道立實應盡快尋求人大常委詳細解釋國安法各項條文,哪些口號、旗幟和歌曲有港獨含意,哪些說法屬於憎恨特區或中央政府,會令當權者不滿。國安法又是否凌駕《基本法》?人大常委作出解釋時要問清楚當今領導人的看法,避免出現類似過去中英談判期間,有人大副委員長說中央在九七回歸後可能不一定在港駐軍,被鄧小平指摘為「胡說八道」。

《東方日報》

本地確診大爆發 收緊防疫何來遲
正如有人戲謔,港府靠得住,豬乸會上樹。坊間已有食肆自動休業兩星期抗疫,市面搶購口罩潮再現,民間的反應永遠比無能港府快一步,證明市民根本不信任政府。另一方面,多間與疫情有關的學校已相繼停學,立法會議員催促教育局安排中小學提早放暑假,但教育局至今無知無覺。一旦疫情在校內爆發,一傳十、十傳百,後果必然是災難性,局長楊潤雄何時才肯清醒?更不必說,多宗確診個案都涉及的士司機,專家建議港府強制市民戴口罩乘車,何況連澳門都規定巴士乘客須戴口罩,偏偏陳肇始充耳不聞,反而大言不慚聲稱疫情第三波大爆發是「新常態」,叫市民接受與病毒共存,還自吹港府防疫「張弛有道」,簡直不知醜字怎麼寫。

《明報》

控疫精準化 減少一刀切
自從4月以來,內地當局再三強調,「外防輸入內防反彈」,防疫措施已較很多地方嚴厲,疫情一樣可以出現反覆。喬納斯認為北京控疫應對相當有效,同時不忘指出,「哪裏出現疫情,便有目標地採取措施,將會是未來各地首選的防疫策略」。當然,各地國情、政情、民情有異,內地的一套,其他地方亦未必能夠照搬,然而正如喬納斯所言,歐洲亦有相應的技術和防疫措施,一旦發現群體感染,可以快速找到傳染源和超級傳播者,從而阻斷傳播鏈,就算逐步解除旅遊禁令,疫情也不一定因此捲土重來。當下香港需要的,正是摸索一套適合港情的精準化防疫策略,從而減少在「全封」與「全放」之間不斷搖擺,又或至少設法縮小搖擺的幅度。

《信報》

特朗普連任對中國不是壞事 |由於意識形態和社會制度與西方分野甚大,中國崛起始終令各國萌生戒懼,不過特朗普剛愎自用,美國無法一呼百應號召反華聯盟,讓北京在「新冷戰」之中存在着不少迴旋空間。由此觀之,今年十一月大選如果是民主黨總統參選人拜登勝出,在他帶領之下美國重返世衞,並且透過其他政策再度團結盟友,中美之間的「修昔底德陷阱」恐怕愈陷愈深。兩害相權取其輕,特朗普若然成功連任,反而對中國不是壞事。

《經濟日報》

收緊限聚令治標 速擴檢測才治本
德國和澳門檢測量高,皆因當局鼓勵大學和私人化驗所參與,務求能短時間提升檢測能力。本港多家大學和科企雖研發出成本較低的快速檢測試劑,但港府卻拒絕採用,堅持採購歐美試劑,成本高昂,每個約600元。反觀澳門採用的內地試劑,僅17元,極具成本效益。
為提升檢測量,港府應認真研究使用內地生產試劑的可行性。若擔心內地試劑質量,在引入前可先與現時使用的歐美試劑作對比,只要檢測結果可靠,能找出隱形病人,應大膽採用,才能減低檢測成本,擴大檢測規模,並有助日後推行健康碼

《大公報》

選票大過人命?“初選”必須取締
反對派搞“初選”不僅助長疫情傳播,更涉及“多宗罪”。政制及內地事務局局長曾國衞表明,選管會收到市民及團體的大量投訴,直指反對派“初選”涉及操控及幹預選舉、偷步參選、侵犯私隱以及產生違規選舉費用等問題,有機會觸犯《選舉(舞弊及非法行為)條例》。曾國衞進一步嚴正指出,組織、策劃及參與初選活動,有可能違反香港國安法第20條、第22條及第29條,一旦幹犯,屬嚴重罪行。

《文匯報》

迅速應變落實到位 防止疫情再惡化
林鄭月娥提出的新措施,落實定點檢疫、集中隔離;公私合作提高檢測能力,運用「防疫抗疫基金」為風險較高的人士進行病毒檢測,善用資源,擴大檢測規模,有利找出隱形傳播源頭。這些措施正正符合專家建議,對本港堵塞防疫漏洞對症下藥,值得肯定和支持。
防疫新措施捉準方向,但關鍵要盡快落實到位。目前本地確診個案有呈現幾何級數上升的危機,防疫新建議早一日實施,便可早一日控制疫情。希望政府坐言起行,以市民生命安全為第一考慮,在行政長官親自督導下,確保新措施迅速落實,做到早發現、早診斷、早隔離、早治療,切實堵塞防疫漏洞,防止疫情進一步惡化。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南華早報》

Beijing needs deft hand to restore image of language centres
But the West’s growing trade, technology and strategic tensions with China have led to conflict over a number of issues and Confucius Institutes have been among the first casualties. Universities have ended partnerships with Hanban in countries including the US, Britain, France, Denmark and Sweden. There have been accusations of foreign interference and claims that academic freedom and institutional autonomy have been undermined or put at risk. In such a turbulent geopolitical environment, Beijing’s severing of ties with the institute and giving it genuine independence makes sense.